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粗重的喘息声和散不去的酒气与汗味,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淫靡氛围。
我忽然回想到前几天岳母对我的暧昧微笑和我射在她内裤的举动,以及在我面前穿着性感的睡衣,种种迹象表明,她对我并没有恶感。
我不忍悦怡再遭罪了,就拔出仍硬如铁杵的肉棍,但见上面腥红点点,我知道这是悦怡的处女膜破了后出的血,便向她说了许多感谢的话语。
头仰了起来,挺着腰肥白的大屁股划着圆圈,淫水通过屁股的裂沟流在床单上。
“哈哈,”pc又在笑,“你已经开始玩啦,也不等等我。
偏偏白天才得罪過他,少女的嬌羞和怕他報復的芳心雖是阻住了秦夢芸幾要脫口而出的要求,但這下更不可能要他移開目光了。